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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收到珠珠,开心加更

      卫生间里除了夏李以外,什么人都没有,敞着的窗户边荡着一根细绳,是从楼顶垂下来的。
    李新君不用想都知道这绳子的主人是谁,能有这种飞檐走壁的功夫的,除了那位在逃神偷还能有谁?
    至于夏李,她的衣裙被撕扯的凌乱不堪,双手反剪被绑束在下水管道上,嘴里、眼睛都被勒着黑丝袜,正浑身发抖的浸在浴缸里,凉水把本就凌乱的衣服尽数湿透,她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,嫣红的乳尖清晰可见,比白天在门口看到的还要清楚。
    李新君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翻涌的血液镇定下来,虽然口头上不想承认,可身体本能上,他对这位夏李无法像对其他人一样冷静。
    夏李似乎已经感觉到有人站在对面,拼命的挣脱着身体,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声。她的动作幅度有点大,上衣仅仅遮住乳头的那点衣料很快便脱离开来,双乳在水里来回晃动,缠绕在肩上的纱质衣料把她韵白的皮肤勒出红痕,像刚承受了某种暧昧的酷刑…。
    这场景,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。
    李新君慌忙移开眼睛,下腹冲上来的燥热感让他无法自控,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是被兽性入侵了,脑海里甚至闪过要用手里的铐子把眼前的女人牢牢锁在立水管上,然后粗鲁的撕开她少的可怜的衣服,就在浴缸里和她缠绵,疯狂蹂躏她的身体的念头。
    被绑束的夏李还在无助的挣扎,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声,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想向来人求助。
    站了片刻,李新君还是用理智战胜了恶念。他丢掉手里的铐子,低着头走进卫生间,快速从金属架上取下一条浴巾,走过去披在夏李的身上,解开绑在下水管上的绳子,然后弯腰探进浴缸将她捞起来。
    “是我,是我,别怕。我是李新君,你下午往警队给我打过电话的。抱歉是我来晚了,你别怕,别怕,我这就抱你出去…”。
    李新君一边抱着她,一边小声的安慰,最初对方还在奋力挣扎,但片刻之后似乎认出来他的声音,很快就瘫软在他的怀里。
    把人抱进卧室放在床上,解开绑在她眼上、嘴里的丝袜,李新君垂眸看着瑟瑟发抖的夏李,然后不自觉的弯下腰,捡起一角浴巾开始帮她擦脸,湿掉的长发还在滴水,她嘴唇泛白,脸色像骨瓷一样白的近乎透明,楚楚可怜的样子,让人无法不心生怜爱。
    李新君反复的用浴巾轻擦她的脸,那片皮肤明明已经擦干了,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一遍又一遍的擦拭,仿佛这样才能把她看清楚。
    眼前的这张脸,和他多年前相识的一个女人几乎一模一样,那是一张曾让李新君夜夜魂牵梦绕,想压在身下用力占有的女人。和她相比,夏李只是少了几分英气,却更显柔和,更有有女人味。
    李新君擦着夏李的脸,内心的理智像被风化疏松的岩石,簌簌落下,悄无声息。他拿浴巾的手开始不知觉的往下移动,帮她擦过修长的脖颈,流畅的锁骨和肩头,再往下是韵白的前胸,以及…挺翘在外面的嫣红乳头。
    快擦上那一点嫣红的时候,他的手在空中停顿片刻,微微抬起眼打量夏李的脸,她没有抗拒的意思,她眼神呆滞,似乎还未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神。
    李新君把手里的浴巾展开,近乎神圣的包在她的双乳上,拿开手转身回避了几秒,内心天人交战,然而短短的几秒过后,他还是未能克服内心的冲动,转身坐回床沿,掌心覆上那对饱满的美乳隔着浴巾不轻不重揉了一把。
    夏李乳尖受力立马回过神,抬起委屈的脸望向李新君,眼泪如同控诉的语言滴滴答答落下来,全砸在李新君手背上。
    连你也欺负我?
    李新君读懂了她无声的语言,收回手掌,顿时不知所措。
    “我去卫生间看看,你先休息一下”。他说完转身要走,却被一只柔软冰凉的手拉住。
    “我一个人害怕,你,你能别走吗?我觉得房间里还藏着人。”夏李惊魂未定的小声哀求。
    下午她刚拨通刑警队的电话,眼前就突然一黑,一双有力的手捂住她的嘴,接着有东西遮住她的眼捆住她的手,那人将她压在地上,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,手还往她大腿根儿里探…
    当时夏李害怕极了,她想不出谁会这样对待自己,她一直是个不愿与人结怨,也不愿与人争吵的人,半年多来,她连人都很少见…。
    *
    刑警队的小王按照师父的交代,冒着雨把车开回来,停好后回到办公室还是被淋个半透。
    他一边飞快的从桌上抽纸巾,一边连擦带拍的整理自己的外衣。
    办公室里还有不少年轻人在加班,坐他对面的女警对着电脑连声感叹:“想不到那位夏李女士在绘画上这么有造诣,今年刚满三十岁就拿过那么多奖项,作品还被各大美术馆收藏,关键人还长得那么漂亮,上天真是不公平,把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到一个人身上,让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么活?”
    她说完以后,突然把好奇八卦的目光投向小王,问:“你师父是一个人去了夏李家?这雷雨交加的,李队又那么硬汉那么帅,你说…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别的意外?”
    对此,小王嗤之以鼻:“就算天下的男人全都把持不住,我师父也不会动一点凡心!我师父那个人,早就六根清净了,三十大几了还是光棍一条,你啥时候见过他对异性感兴趣?”小王说着把手里用湿的纸巾精准投进远处的垃圾桶,坏笑着说:“我甚至怀疑他有心里或生理上有问题,比如那方面不行…”。
    被怀疑那方面不行的李新君,仔细的帮夏李擦试过身体,去阳台取回来一张床单裹在她身上,因为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全被暴雨打湿了,只剩下角落里的床单是干的。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俯下身与夏李对视几秒,便鬼使神差的吻住了她的唇,蜻蜓点水一样的贴上去,一点点往里蚕食,夏李依旧没有抗拒,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,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深深入侵。
    短暂的亲吻,舌尖你来我往的追逐摩擦后,李新君松开她的唇,一路嗅着她的味道凑近她的耳边,低语:“可以吗?”
    此刻的夏李依旧惊魂未定,她本来就因感冒头昏脑胀,加之今天一连串的遭遇意外,外头雷雨交加,她像独自漂浮在夜色中的树叶,无依无靠。
    出于求生的本能,她急需抓住一只手或一只胳膊,哪怕对方只是陪伴她片刻,安慰她片刻。
    窗外突然闪过游龙般的白光,接着雷声如紧贴着耳侧炸开,夏李吓得浑身哆嗦,一头扎进了李新君的怀里。她需要某种力量的安抚,而眼前的男人应该是最能给予她安全感的。
    她扬起脸,用湿润的双眼看向李新君,此刻男人的脸似乎比白天柔和了不少,抛开他过于严肃的表情不谈,其实长相很优越。眉骨高,双眼深邃,鼻梁直而挺,偏薄而习惯性紧抿的嘴唇,给他增添了浓厚的拒人千里之感。更不用说宽阔结实的胸膛,收紧且有力的腰线,深色直线条的着装…都让他身上时刻透出一股冷峻,仿佛是带着某种禁忌的枷锁,是神,或者鬼差,褪去了人类该有的七情六欲,从不轻易打开。
    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自带肃杀氛围的男人,此刻却向她抛出一个模糊又暖昧的问题:可以吗?
    夏李有些迷惑,是她理解的那种…征求的意思吗?
    她眼中漂浮不定似是而非的探究猜测,似乎瞬间刺激了眼前的男人,他眼睛里顿时涌出躁动的光。
    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了几秒,接着夏李只觉得有座山重重倾斜过来,将她压倒,大力的碾在她的身体上。
    她的唇齿再次被撬开,不过不再是方才那种温柔试探的力道,这回的力气很大,有强烈的占有欲,他的舌头牢牢纠缠她的舌尖,贪婪的吸允啃咬,短短的十几秒,夏李已经被吻的近乎窒息,前胸像被抽干空气的真空物,丝毫不透气。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还嫌不够,已经隔着薄薄的床单,开始上下撞击她的腿缝,有节奏的一下一下,越来越用力,越来越快。
    还没正式开始,夏李已经觉得浑身酥麻,李新君身上那股坚硬冷峻的气质,此刻全变换为尖锐的荷尔蒙,叫嚣着缠绕住她的身体,从皮肤到骨髓,从尾椎到头皮,钻进她身体的每一处缝隙,一寸寸收紧,勒出酥麻的快感,爬满全身。
    夏李紧绷的身体慢慢沦陷在他如同暴风雨的猛烈进攻里。
    实际上她也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和男人有过亲密关系,或者说过去的大半年里,她一直沉浸在某种挫败感中不能自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