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示:担心找不到本站?在百度搜索 海棠书屋 |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

第522章

      真不知这混小子从哪儿扒来的这些值钱的东西!
    吉内芙拉带着切斯特返程来参加婚礼的时候,人已经走过恶魔城,往海上城市走了。
    她一回头,惊动了萨芬娜,于是就连德拉库拉都带着礼品,前来参加他的婚礼了。
    切斯特漂亮的脸丑了一路,生长白羽的翅膀不收敛地在街上包裹住吉内芙拉,神色不虞地看着从教堂出来满面风光的男人。
    吉内芙拉带他离开托曼帝国那天,切斯特同亚瑟打了个赌,赌他们谁先把自己“嫁”出去。
    切斯特没跟亚瑟赌过什么,却也知道有了吉内芙拉的血,运气王不再是从前的运气王,带着百分百赢下的信心答应了这个赌注。
    谁知道他居然输了!?
    亚瑟端着酒杯过来,绕着吉内芙拉转了几圈,他经历过人事,又每天缠着泰丝滋润,自然知道她与切斯特什么都没发生。
    他抿了口红酒,堪称同情地看向切斯特:“这是我第一次不要胜利的礼品,留着你的领土主权利,去找人学一下恋人之间的事吧。”
    吉内芙拉堪堪拉住气得跳起的切斯特的翅膀,护短地瞥了亚瑟一眼:“你别老气他。”
    “你这么说我可就伤心了,”亚瑟捂着自己的胸口,故作难过,“身为你的哥哥,他的大舅子,我不提醒他,还有谁会提醒?他再不懂,就要从一只蝙蝠,变成雏鸡了!”
    “你说谁是雏鸡!?”切斯特对上亚瑟那张嘴,很难讨到好处,气得獠牙都亮了出来,“我只是!我只是……”
    他越说越不好意思,转头抱住吉内芙拉,埋首在她的肩膀上求安慰去了,宽大的翅膀挡住了两人叙旧的视线。
    他真的!好想咬死那个人类!
    泰丝察觉到杀气,拉走了在哪儿都能惹事的新婚丈夫,略带歉意地对吉内芙拉笑了笑。
    吉内芙拉摆摆手,示意她别介意,然后拖着切斯特沉重的身子,找地方吃饭去了。
    当晚。
    不知道亚瑟是不是真把人气狠了,吉内芙拉在楼下酒馆同一群旧人喝了啤酒,上楼打开房门,掀开被子。
    皎洁的满月下,被泛着微光的银发照亮的,是棉被之下,强壮白皙的身躯。
    抓住棉被的手泛着粉红,一双红眼睛望着她,压抑半晌,才没怂得化回原型。
    切斯特故作镇定:“我,我会轻点儿的。”
    吉内芙拉刚喝过酒,挠了挠也在泛红的脸颊,盯着床上的人看了许久,笑出声来。
    床上的人被她笑毛了,伸出一只手把人拽到床上来。
    “诶,等等……切斯特,我还没洗漱,盔甲,盔甲……”
    铛铛,床上扔出几块甲片,吉内芙拉少有这么慌乱无措的时候,不过看见身下因为她的抗拒开始泫然欲泣的人,她无声地叹了口气,任由他边哭边扯下自己的肩带。
    要说晚上那些调侃新婚夫妻的人,说泰丝太惯宠亚瑟了,她又何尝不是太惯宠切斯特?
    其实,他们同床共枕那么久,没到这一步,确实怪她。
    切斯特以为她还在意切茜娅那件事,始终没迈出这一步来,她将计就计,为自己的不熟练顺其自然。
    但切斯特在路上的哪天,要是真鼓起勇气来了,她也是会愿意的。
    月光撒在两人的身、体上,室外微凉,室内灼热,吉内芙拉伸手,在仓皇拽拉她衣服的切斯特眼角处抹了抹,“不急,不着急……”
    随后一发不可收拾。
    切斯特做得很好,至少吉内芙拉全程想不起切茜娅那件事,不熟练的她在切斯特的节奏下,试着配合小床吱呀吱呀的声响。
    月光裹挟着凉意攀爬到两人的头顶那刻,切斯特与吉内芙拉十指相扣,他抚摸着她的无名指,细细地亲吻她的脖颈。
    他颤着声轻、喘,张嘴又闭上,始终说不完整要说的话,抚摸无名指的手愈发用力。
    吉内芙拉拍了拍他光洁的脊背,轻声安慰:“不急,不着急。”
    --------------------
    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
    第260章 番外女骑士篇四
    拥有一半恶魔、一半天使的血液,吉内芙拉比大多普通人拥有接受新事物的天赋,尤其她的一对父母还是天堂和地狱的革、新派,她学习的天赋上,更多了几分大胆。
    若考她的理论知识,她一定不输任何皇家教师,但一旦考究她剑法之外的实践知识,她连三岁的孩童都不如。
    切茜娅一事之后,答应一起学习感情的吉内芙拉完全跟不上切斯特的进度。
    她大概是前些年帮托曼二世打仗打糊涂了,脑子里都是废铁,说钢铁直女都不为过,很难跟得上开窍以后满脑子都是谈恋爱的切斯特的节奏。
    大战结束后,自知缺少容身之处的吉内芙拉,效仿唐克的作风,带着切斯特往托曼帝国之外的地方走,去看看早年四处兴风作浪的父亲所看过的风景。
    顺便替她的父亲偿还些“债务”。
    亚克萨斯版图很大,往北还有一片海上帝国——雅塔拉,建在一片岛屿之上,身为千岛之国,四面环海,雅塔拉也是唯一的中立国,大战里他们聘请了传说中人鱼族的海巫,恶魔的肆虐未曾波及到那里的人。
    吉内芙拉便将旅程的目的地定在这里,没受过她父亲摧残的地方,当是一个新的容身之处,适合修身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