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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:降头师(下)

      「我们来玩个游戏吧!好吗?好吗?我当你说好了哦!游戏规则如下,你转过去,背对着我,我会慢慢倒数,然后在我喊停的时候,来猜我手指比的数字是多少,先跟你说,我会从十开始数。」一位戴着狰狞面具的青年,大剌剌的坐在了小女孩身前,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刀,也掌握了女孩的性命,随时能对她下死手。
    「呜呜…」女孩的嘴巴被绑着一块长布,布延伸到后脑勺,绑了个死结。
    「好了吗?…好了!十,九,八…」
    她的哽咽声越来越大,正在倒数的青年,其眼神愈加冷漠。
    「…四,三,二…嘻嘻~!停止了呦!猜猜看是多少哇!」
    「…咿!」
    「一?你说是一?嗶嗶!错了哦!是零,我可没说要按照顺序。」
    「!」女孩背对着他,双腿抖个不停。
    爸爸…救我。那天的事,成为了女孩一辈子的阴影,她没有死,可代她死去的人,是前来救她的父亲。
    女孩望着血泊中的父亲,哭得声嘶力竭,眼泪不断落下,女孩祈祷父亲能一如往常的抱抱她,别不理自己,她发誓要做个乖孩子,不会再乱跑出去了。回忆结束,苏阮语坐在协会楼下,瞳孔黯淡。
    「阮语,你的冰咖啡。」
    「…谢谢你,江叔。」苏阮语喝下咖啡,提了提神,准备接任务,江耀寧则对她说:「给你两天时间,回家好好休息,不要再去想他的事。」
    「想谁的事?」苏阮语蹙紧秀眉,显然地,对于协会限制她行动,苏阮语很不高兴。
    「谁的事,不是很明瞭吗?」
    「…你也要我冷静?」
    「你还年轻,前程似锦,要是铸成大错,那多不值?听我的,阮语。」江耀寧好言相劝,希望苏阮语回去后,这两天就好好歇息,不管是在家,还是出去玩,都不要胡思乱想。
    「…江叔,那我走了。」
    「好。」江耀寧目送她离开后,默默摇头:「这孩子恐怕一生都走不出那道坎。」
    画面回到杜家,杜绍霖等人吃完早餐后,开始听杜卫岑出谋划策。
    「对方发现你昨晚不在家,那他们必然会想抓出你现在的落脚处。」
    「我该怎么办?」戴信锋慌了,儘管他有想到几个可疑人物,重点是他缺少证据,缺乏能抓捕对方的证据,与证明自己清白的手段。
    「没怎么办,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,你的生辰八字在降头师手上,他要往死里整你,我们束手无策。」
    「杜先生!你一定要帮我!」
    「嗯…这个降头师的手法很粗糙,我猜他的实力不怎么样,我们不急,急的人就会是他们。」
    杜卫岑要戴信锋列出嫌疑人,在所有人里面,跟他有血脉关係的,即为他的弟弟戴信均。
    「你觉得会是我弟弟吗?杜先生。」
    「…万事皆有可能。」
    戴信锋坐在沙发上,被夏天的热风吹得很不自在,他抓起桌面的水,欲要喝个几口。
    「!」这时,戴信锋的手臂爆出青筋,居然徒手捏碎水杯,吓得向姝怡起身,远离了他。
    「吁…吁…」戴信锋任由鲜血从指尖流下,呼吸相当急促,除了杜卫岑,无人敢靠近他。
    「戴信锋!」杜卫岑在对方耳边弹响指,试图叫醒他。
    「不…不要…不要过来!」戴信锋站了起来,他抓着自己的头发,往墙壁猛地一撞。
    「砰!」
    「…」杜绍霖与向姝怡看着他倒在地上,晕了过去,无不是感到惊恐,见他们的表情惴惴不安,杜卫岑打了个呵欠,缓解一下气氛。
    「叔叔!你还有心情打呵欠,有人在你面前出事了!」
    杜卫岑伸出手,拍在杜绍霖肩上,要他别怕,并坦荡荡的说:「降头师的目标是他,不是你们,不是我。」
    「那你有什么方法找出降头师?剑柄不是只能找鬼吗?」
    「是啊…剑柄无法找到人,它能做的有限,所以我们要靠『骗』字,把背后的降头师骗出来。」
    「骗?」杜绍霖晃着脑袋,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。
    「你是想让降头师亲自前来一探究竟,看戴信锋跑哪去了,是这个意思吗?可人家不需要地址,就能对他出手了耶!」向姝怡质疑起了杜卫岑的能力,不过,他一派轻松的开口:「对方急了,你动下脑子,他如果能直接伤害戴信锋,为什么不把他搞得半身不遂,一来,能在不杀死他的条件下,肆无忌惮地折磨他;二来,你看新闻不是在说他杀人吗?就算抓出兇手,他也差不多身败名裂了。综合上述,在我的视角下,那位降头师的法力不高,顶多用催眠效果,控制他的行为,要想做到伤害自己的地步,除非戴信锋没脑子。」
    「没脑子?」
    「对于没有思考能力的人,降头师就能命令他自残,命令他去做任何事。」杜卫岑有幸遇过一次降头师,对方即是把人先弄成弱智,加以控制他去为非作歹,后来,杜卫岑揪出那人,狠狠教训了一顿…顺带一提,以前的杜卫岑没那么好说话,且没什么道德感。
    「身为一名长得好看的歌手,一旦失去自己的优势,粉丝很快就会移情别恋。」
    「你是指…他想害戴信锋破相?」杜绍霖话音刚落,坐他旁边的向姝怡不满地反驳道:「杜叔叔!我不是顏控,没这么肤浅!」
    「哈哈!」杜卫岑一笑带过,回归正题:「要破降头术,得找出降头师。」
    「说的那么容易…有这么好骗?」
    「不好说啊!如我一分鐘前讲的话,他急了,急了就好办。」杜卫岑笑得很是狡猾,他们如今要做的事,就是骗降头师现身。
    「好!那叔叔,马上来聊你的计画。」三人围在一起,商量了十几分鐘,待戴信锋甦醒,三人不怀好意的看向他。
    「呃…三位,我错过了什么吗?」
    傍晚,戴信锋独自返回家中,家里的灯是关的,各房间的门也是。
    「噠噠…」他走进浴室,洗了个冷水澡后,裸着上半身踏入房间,房间内没有什么变化,戴信锋打开衣橱,衣橱上,仍有没撕乾净的符纸。
    「唉…睡觉吧!」戴信锋将手机扔在一旁,倒头就睡,不一会,睡着的他没注意房门的背面,有一名身穿黑衣的男人,就站在那注视他。
    「…」男人缓缓走至床边,双手朝戴信锋的头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