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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途

      马车在之前的飞快驾驶一段距离后,现慢慢的行驶在路上,外面的天儿也微微露白,阿宁时不时的注意着旁边的赵时昀,看是否有什么需求,只发现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,之前倒出的茶水长时间无人饮用,现已微凉。
    双眼轻阖,眼睑下可见青灰阴影,想来昨日是累坏了,快马从营里回京都,再去了一趟宫中,现在又要一大早出去,都没有时间好好休息。
    哐哐哐
    车框被敲响,常林的声音传了进来,带着特有的严肃“主子,我们抄小道行驶,现距离京都已经有好几十公里了,再以这样的速度行驶一个时辰就要到隆县了”
    “加速呢”赵时昀问道,音色里透着一股子刚睡醒的慵懒。
    “如果加快速度的话只需要半柱香的时间”
    “常林,接下来就以现在这个速度继续驾驶”
    “是”
    马车行驶的速度像是要去哪里游山玩水一般,然四周环绕的高大树木罩下的阴影覆在车厢上,只显阴森,甚至还能听见林中野兽的嚎叫,想来这地方鲜少人至。
    阿宁掀开车帘的一个小缝,寒风冷不防灌了进来,即使穿的厚实,还是瑟缩了一下,头发被吹得飞舞飘扬,阿宁好奇这是何地,又怕冷着赵时昀,只能整个脑袋堵在那个小缝往外看,见外面确实衰败苍凉,树叶枯黄凋落,厚厚的铺满了一地,马蹄踩在上面发出沙沙声,有几片甚至还落在马背上。
    车帘的小缝突然被合上,赵时昀伸手过来整理阿宁被吹乱的鬓发,“阿宁初愈,蕴儿可不想姐姐一路上病怏怏的,这样蕴儿路上会多没意思,没人解闷”
    解闷叁个字意味不明,阿宁耳根稍稍泛红,即使阿宁这几年在赵时昀身边也读了不少书,但赵时昀的话总是意有所指,尤其阿宁自己都知道自己闷葫芦一个,一介婢女,虽跟其他婢女有点不同,但文识上不比赵时昀,也没啥过人的手艺,阿宁不知道自己还能解什么闷。
    阿宁不知如何回话,低着头不语。
    赵时昀也不恼,阿宁性子静,易羞涩,逗弄阿宁看阿宁羞涩也是一项乐趣。
    阿宁正鸵鸟般低着头,突然赵时昀靠近阿宁身边,伸手握住阿宁柔荑,触手一片冰凉,“蕴儿给阿宁暖暖”说着就将阿宁手放进了自己大氅里。
    男人的气息呼在阿宁耳边,惹得阿宁耳朵痒痒的,小手被大手包住不住的摩擦,动作亲密,阿宁手儿细嫩,连赵时昀手心上的茧都能清清楚楚得感受的到,虽然两人更亲密的都做过了,但阿宁始终谨记自己婢女的身份,每次亲近都感觉别扭的很,带着稍微的不自在。
    握着无骨的细嫩小手,十指纤长白嫩,葱白的指头红润可人,赵时昀喜爱的紧,细细磨柔着阿宁的手心,也带有微微的细茧,这是早年阿宁为生活所迫,现只剩淡淡的痕迹。
    赵时昀的手心灼热,灼的阿宁心不住的跳,感觉手慢慢热了起来,阿宁立马抽了出来,却被赵时昀紧紧握住,“阿宁抽手的动作这么迅速绝情,蕴儿被真是阿宁伤到了,阿宁以后会不会这么决绝的离开蕴儿呢?”赵时昀看着阿宁不满着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询问,但阿宁低着头,只能看到一个黑黑的头顶。
    “阿宁是王爷的婢女”阿宁低下着的头看不清此时的表情。
    “叫我蕴儿”,赵时昀放下阿宁的葱白小手,准确的纠正阿宁的称呼。
    “蕴…儿…,常林现在在外面”阿宁支支吾吾小声道,只有时私下被赵时昀欺负狠了,或者是讨好赵时昀时才会叫出那两个字。
    “那阿宁姐姐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,阿宁是本王的,不然就把阿宁锁在蕴儿房间,再把阿宁衣服脱光,露出奶子,天天给蕴儿吸阿宁的奶子”凑近阿宁耳边,流氓似的说完最后一段话,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,像是提醒又像是玩笑。
    床笫间的荤浪话,赵时昀情动时也说过,但这么露骨浪荡的还是阿宁第一次听,尤其是端着一张俊俏脸庞,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,只怕在营里学坏了。
    阿宁的脸皮薄,刷的一下子就红了,连带着脖子也染上了淡淡的粉红,下意识想捂住胸口衣襟,不知道车外的常林听到了没,顾不得尊卑礼节了,又急的伸手想去捂赵时昀的嘴,怕赵时昀又要说出什么令人羞耻的话。
    阿宁本就颜色好,看着这样满脸通红的阿宁,赵时昀脑子里蹦出四个字秀色可餐,赵时昀喜欢看这样羞涩的阿宁,真想狠狠的压在身下欺负一番,想起这之前平复下来的欲望又上来了,有个地方硬的发疼,又想到现在有大事要做,而且阿宁现在风寒初愈,不能太过孟浪,只能强行压下这个念头。
    阿宁嘴笨,觉得每次跟赵时昀说话都被调戏,尤其是这次去营中回来后,赵时昀嘴巴更是变坏了不少,阿宁聪明的闭上嘴,悄悄的往车门外移了下身子。
    注意到阿宁的动作,赵时昀这次也没阻止,毕竟一忍再忍,再撩拨下去难受的只会是自己。
    马车在慢悠悠的行驶了一段距离后,突然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,马儿被强行停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,阿宁秀气的小鼻子也差点撞上了身旁的车框,好在被赵时昀及时拉扯进了怀里。
    阿宁刚被扯过去,耳边就响起咻的破风声,有什么东西射了进来,钉在自己刚刚坐的地方。
    赵时昀将阿宁掩在自己大氅里,阿宁透过大氅缝隙就看见一枚乌黑色的铁质暗器没入了车框,紧紧的钉在了那里,周围木板立马小范围肉眼可见的漆黑,阿宁身子不由轻颤了一下,不知那人目标是自己还是旁边的赵时昀。
    感受到怀里轻轻颤动的身子,赵时昀看着阿宁身上的大氅,面色佟然变得狠厉,轻轻的拍了拍阿宁的身子,以作安抚,快速的解下阿宁身上的大氅朝外扔了出去,连带着刚刚那枚钉紧的乌金色的暗器也一起被带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