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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

      你不知道莫佑祁是本就打算去书店,还是因为你提了才决定去,此时问原因显得有些自作多情,你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冲他明媚一笑。
    你们在路上聊到家都在邻市孟栎市,只是在嘉市的旭大读书。
    莫佑祁今年大四,马上要毕业,最近在申请保研,目标是本校。
    “学长好厉害,听说历史系保研竞争蛮激烈的。”
    “嘿嘿。”莫佑祁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,“其实也不太稳,如果今年保不上的话,大概会花些时间去外面看看,更加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后再选择择业或者升学。”
    “如果稳稳拿下保研名额了呢?”
    “大概也会申请一年休学,毕竟不亲眼看看那些从历史里经历时间的筛选后留下来的文物,很难确定自己将来想要投身哪一段过去。”莫佑祁聊起历史来眼睛在发光,你看着他眼里的光,被他对所爱的热情感染到。
    “是我从来没想过的问题呢。”
    “不着急,可以慢慢想的。”莫佑祁拿起一本自己感兴趣的书,“我在这等你。”
    你点点头,向着外国文学专栏走去。确认自己的位置已经离开莫佑祁的视线后,你转过身,悄悄看向莫佑祁。
    大约一米八左右的身高,在人群里格外出挑。
    他此时拿着刚刚的那本书,翻开了一页,不知在看些什么。那个声音略微低沉又带着耐心的男孩,低头专注的样子像极了那些插画里的人。
    你回神,意识到自己在观察他上用了些时间,紧忙去找自己要的书。
    “学长,我找到了。”
    莫佑祁从梦里惊醒,除了左景躺在床上在玩手机外,其他人都已经坐在了自己桌子前。
    “祁哥,你怎么了?”左景看见莫佑祁猛的坐起来,以为他做噩梦了。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    “你昨天和叶子约会怎么样啊?”
    左景一句话引得其他两个人也从自己空间钻出头来,饶有兴趣的看着莫佑祁。
    莫佑祁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,被几个男生抓住问了不少话。
    终于消停后。莫佑祁戴上耳机。
    我……怎么可以和叶子之外的女孩走那么近……怎么可以!
    莫佑祁想起自己梦,第一反应是他怎么可以在唐之叶不在的时候和其他女生走的很近,竟然还和她去书店!太罪恶了。
    他自责的拧了自己一下。
    可是那个视角……像是我在看我的一天。怎么会这样……
    莫佑祁想起自己前几天那个破碎的梦,猛然意识到问题的关键。
    梦都是零散破碎无逻辑的。但不管是前几天的还是昨晚的,不仅完整,而且醒后记忆极其清晰……就像……是过去的记忆。
    不安的感觉爬上心头,莫佑祁拿出电脑开始搜索自己的名字和昨晚的那个画展。
    没有搜到画展相关信息。
    但搜到了名字的相关资讯。
    “日前,羽室集团‘予你’项目策划组第三组组长糖糖接受本报采访,透露第三组人物策划主角名字已定:莫佑祁……,定位为大四历史系在读男大学生,待人温柔……”
    莫佑祁看到这里后,大脑一片空白,每一项和自己都对得上……项目组……人物策划……难道……
    他盯着电脑失神。
    “祁哥,电话。”
    莫佑祁像木偶一样拿起手机。
    “阿祁,起床了嘛?我和欢欢准备去吃早饭,你过来吗?”
    第28章 间章:似梦似真——唐之叶篇
    即便是过去了很久,唐之叶依旧会在不经意间想起那个下午。
    大屏上滚动着叫号,她在诊室门前坐了许久才看见自己的名字。她将唐父唐母支开去别的科室,自己留在这里。
    诊室开门,里面出来一个看起来应该小自己几岁的姑娘,她好像刚刚哭过,低气压弥漫在眉间,唐之叶觉得有点害怕。
    女孩领回来一个女人,大概是她母亲。女人腰板挺直的走进诊室。
    过了一会,她拿着一张单子面色凝重的走出来,身后跟着那个姑娘,姑娘的头低的更低了。
    “31 号,唐之叶。”
    唐之叶看到就诊栏里出现自己的名字,有些慌张的站起来,开门看见医生的瞬间,将自己标准的微笑挂在了脸上。
    “您好。”
    “你好。唐之叶对吗?”
    “嗯呢。”
    “叫号器今天好像不大好用。”
    “好像是,刚刚看见一个阿姨来问了几次。”
    “也不知道怎么了,今天突然不好用了,等下得报备一下来修修。”
    医生很自然的将面前的纸换了一页新的。唐之叶只是对她笑笑,没有说话。
    “是觉得有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
    “我最近脾气不大好,失眠,做梦。”
    “有什么更具体的吗?”
    “很容易发火,生气的时候想破坏东西。有一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梦,大x约是与我玩的游戏有点关系的,那个游戏本身就是一个虚幻世界设定。那天晚上,我梦到一些人被投放进一个人的世界,任务是帮这个人完成某个目标。当这个人目标完成后,这些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,去往下一个世界。但那一次,他们没有完成那个人的目标,所以由那个人所建立的世界开始崩塌,所有人都向外跑。一个女孩和她的妈妈坐在车里撤离,车外突然有个人逆着外逃的人流反倒向崩塌跑去。女孩的妈妈说‘这人真有病,这个世界马上就崩塌了,他还往回跑。’而女孩说‘他没有生的希望了。’那种绝望的感觉压在我的胸口,好像那个人是我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