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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   客厅的落地窗半开,夕阳余晖将室内染成橘红色,冰凉的地板被纠缠已久的身体捂热,连吹入的风,也变得粘腻。
    当胸口被温热的口腔裹住,身体被另一个身体挤入,在奔涌的滔天浪潮中,邹宁终于承认,她也喜欢,喜欢被他折磨,至少她的身体喜欢!
    落地窗依然开着,月光又为室内敷上一层冷灰,却未能降低室内火热的温度,也未能松开两具紧紧嵌入彼此的身体。
    邹宁叫得高亢,早已忘了何时何地,她的声音一定传遍整个单元,甚至更远,但萧冬浑不在意,他也忘了,只想着要她,狠狠地,既像补偿又像储蓄。
    待酣战初歇,已月上中天,汗液和体液在地板上留下泥泞的痕迹,两人保持着相偎的体态,喘息良久,邹宁伸手够身侧的手机,铃声已经响了多次。
    果然是邹文彪打来的,即便是跑代驾,她也从未超过十二点不回家。
    回拨过去,很快就被接听,邹宁稳住呼吸说她在加班,这就回去,萧冬嘴凑过去,想插话,被她一巴掌捂住。
    挂断电话,邹宁推开身上的人,她得回去了,暂且纵容自己的荒唐。
    萧冬不干,感觉自己像个用过即弃的工具,明明是他强迫的人家,却心有不甘。更多免费好文尽在:zuijile.com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和邹老头摊牌?”他又翻身覆上,捏住她的下巴:“我就这么见不得人?”
    “你少无理取闹,下去!”她侧头甩掉他的手,又被重新捏住。
    “就该把你肚子搞大,看你还……”
    “你敢?”
    这种挑衅对于萧冬来说,无异于是种邀请,体液还未及蒸发,又被他紧紧缠上,趁着穴口润滑,耀武扬威的武器抵上泉眼,将强劲的子弹射入穴道深处,死按住胯骨,防止她撤离。
    “不是羡慕人家大肚子吗?”他又朝里顶了顶:“你也能。”
    邹宁抓狂,谁羡慕了啊!!!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快感,被顶得泪汗交加,又一次颤栗着高潮。
    萧冬紧紧压着她,直到足够吸收的时间,才抽出武器,将虚脱的人抱入浴室清洗。
    利嘴再吐不出字句,邹宁哽咽着任他抱着,洗掉身上的粘腻,又擦干身体,直到被放在床上,才反应过来,挣扎着要下床回家。
    距离回父亲电话已经过去一个小时,她不想再次接到电话,连慌都没法圆了。
    “不急,再躺会儿,我送你。”他俯身,给她脖子上贴个创可贴。
    折腾几个小时,出汗加上淋浴,伤口已经泡得发白。贴好后,又递给她一个创可贴,让她给他贴。
    他脖子上的口子更显眼,因为下了死口,几枚清晰的牙印下渗着血丝,红中带青,一个创可贴根本盖不住,交叉着贴了四个才勉强掩住。
    “你可真狠。”他抬手摸下脖子,又低头咬住她红肿的嘴角。
    “别啊——”邹宁急忙别头,再咬回家真没法交代了,嘴上频频受伤,即使陪练也说不过去。
    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脸,才放人起来,穿戴整齐,又忍不住亲了一回。
    磨磨蹭蹭出门,到801门口时都快凌晨两点了,萧冬装着要敲门,邹宁吓得赶紧抓他,被他反手握住,将那箱黑檀象棋递给她,邹宁不拿,低声说没法解释。
    萧冬:“就说你孝敬的。”
    邹宁不同意,萧冬就不走,最后还是妥协了!
    邹文彪已经睡了,对邹宁他很放心,虽然热血但靠谱。
    邹宁松了气,将象棋箱放在茶几上,连饭都不想吃,拖着两条灌铅的腿,就想上床躺着,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兜里的驾驶证,打开一看,都在,但夹层里的小纸条换成了另一张——“keep  you  safe”萧冬的那张!
    早起去卫生间,仍有酸奶样的浆体流出,她查了百度,决定去买药吃。
    但这个药,她没吃上!
    到了公司,就爆出晟斐集团的重大事故!
    齐川还在出差,售后部电话被打爆,邹宁接的投诉电话也接到手软,汽车自燃和手机爆炸一个月内发生数起,这是晟斐叁十年来遭遇的最大的一次信誉危机。
    蚁穴溃堤,晟斐集团的磨难似乎才刚刚开始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邹文彪起床时,邹宁早就出门了,她怕来自父亲的任何疑问。
    但邹文彪没想那么多,一眼就看到茶几上的小箱子,大半夜回来给他带的?
    走过去,打开来,嚯!
    虽然现在落魄了,邹文彪是见过好东西的,拿出一枚黝光发亮的棋子,握在手中把玩,质感温润,握感饱满,绝对不是邹宁能买的东西,心中隐约有个猜测。
    早饭也不吃,迫不及待想摆上一盘,过过眼瘾。
    掀开折迭棋盘,棋盘格中还有块皮革棋盘,抖开,下面露出一个更精巧的小盒,是个戒指盒,随着盒盖弹开,从里面掉出一个小纸卷。
    “邹老头,把你女儿嫁给我吧!结了婚,和你一起过。”
    臭小子,果然没安好心!
    邹文彪嘴角不自觉地上弯,算你有眼光!
    摆好棋子,下面除了说明书和棋谱,还有一个档案袋。
    不像是象棋自带的,不知道这小子还有什么花样儿,邹文彪打开档案袋,抽出里面的东西,被镇住了——是一本红艳艳的不动产权证,权利人姓名——邹宁!
    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高效吗?边求婚边下聘礼,可这个聘礼,他不敢接!
    如果说之前他犹豫的是萧二游手好闲,此刻,他顾忌的就是家世差距问题了,任谁也不会对一套独栋别墅的诚意说叁道四,可钱不是越多越好,他得能承受,任何时候门第都是不能跨越的鸿沟,不是头脑一热就能忽略的现实,他再欣赏自己的女儿,也不会盲目的自以为是,思维,观念,价值观和生活习惯的差异,终会成为幸福的绊脚石。
    但他也不能单凭他个人的想法擅做主张,只等着邹宁回来问问她什么心思。
    晚上邹宁进门,就看到父亲对着一盘棋局发呆,邹文彪连饭都没做,就干等着她回家。
    “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?”
    他才不相信单凭和他下几盘棋,萧二就如此大手笔。
    这话把邹宁问住了,该来的总会来,却没想到这么直接。
    邹文彪等不及听她回答,将戒指和产权证亮了出来,邹宁也吓一大跳,这,太吓人了!